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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战帅对她有这种要求的时候通常不会一次性召集所有亲选领主的原因,不过今天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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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观察了乌尔坎索斯,恐虐势力的代表军阀,黑色舰队之主那充满鲜血与苦痛的头脑,每当他脑后的红光变得黯淡,屠夫之钉就会像是鲜血注射器一样朝里面滴入更多鲜红,唯有阿巴顿,她伟大、强大的父亲那寒风般凌冽的命令才能令这头恶犬暂时收起獠牙,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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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现在容纳的万古长战老兵、叛徒、异端与邪教徒们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最后排的那些家伙不得不互相挤压在一起,脚踩着蹄甲或是互相之间的武器磕磕碰碰,以免自己不小心站到了门口充作门板的上下两排巨大的牙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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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一些邪教徒或者异端的身边会被其他所有人自觉空出一圈,那是来自斯凯拉克·杀戮降生的纳垢战帮“腐朽使者”的成员或是他们的膨胀仆人所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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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同为黑暗神明的侍奉者,其他几位阿巴顿亲选军阀领主与他们的手下也并不乐意靠近自己的这批同伴,除了蔓延的瘟疫,还有难以忍受的恶臭,或许也只有瘟疫战士们自己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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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会儿,莫卡丝便看到乌尔坎索斯身后,黄绿色的瘟疫云团像是垂死病人肺部的浓痰一样缠绕在斯凯拉克领主的头颅后面,而他的思想就是其中嗡嗡作响的无数苍蝇,它们纷乱、密集、不知所谓但正在不断滋生,当她观察到这些思想蝇虫是通过白白胖胖的蛆的形式从瘟疫领主的脑浆中孵化出来的时候,她捏住自己的手指习惯性地压下那种呕吐感,并转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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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看看这个脑袋吧,这是德弗拉姆·柯达,战帅的黑色军团中如今负责色孽战帮势力的领主,也曾经是战帅的同袍,他的头脑中那些混乱颠倒的叙述与忏悔就像是一种持续的折磨,表现为像是病人用指尖和自己的血在玻璃上书写的美丽诗句与图案,而他的残忍无情正在回味痛饮一百亿个灵魂的痛苦精华的快感——她父亲的脸庞虚影从中一闪而过,她没能捉紧这个念头,但她稍后不打算放弃监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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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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