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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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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正神殿中宁静、安详,蜡烛与熏香的烟气飘散在一行行映照着烛火金色阵亡者的名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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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神殿那高耸到能够形成内部小气候的宏大穹顶上方的云团中落下点点细微的雨滴,犹如轻柔的泪水。室内落针可闻,仿佛应和般地,从外面远远被疏散开朝山下走去的朝圣行列中吟唱起了优美又哀伤的圣歌,歌颂死去的战士与忠诚灵魂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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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极限战士默然地站成一个环形,注视着首席智库癫狂而无助地朝着某个空无一人的地方拼尽全力激发出他的力量,大理石的地板焦黑、碎裂,其下古老的岩层与土壤在光亮洁净的地板上激起一捧捧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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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阿格曼叹息一声,想要上前一步劝解底格里斯,但卡尔加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凝重地朝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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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战团长握住他的动力拳,全心全力地朝底格里斯攻击的地方挥出凶猛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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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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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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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有什么幻象被打破,也没有什么东西尖叫着现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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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卡尔加也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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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的情况真的只是底格里斯与至高天对抗多年,这位天才又忠诚的首席智库在频繁的精神战斗中过早地耗尽了自己的意志,以至于开始无法分清现实与幻视的界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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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听说过或是亲眼所见多次的高级灵能者失控后会出现的场景,卡尔加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放任首席智库于基因之父墓前这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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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让底格里斯最终在体内焚起的灵能火焰中血肉熔化为一道亚空间裂隙,让污秽不洁的无生者有任何踏足肃正神殿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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