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我这段时间几乎无所事事,所以我向金字塔图书馆的守护者埃库安南发去了一条请求,想向他借用图书馆的阅览证,他为我签发了一张,然后他身边的钢铁勇士问了一句我想要借什么书,他应该是想要登记我的借阅条目,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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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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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想要找找看哪本书。除了钢铁勇士,埃库安南还被一名太空野狼寸步不离地盯着,态度和心情都并不算很好。但他立刻说他知道这本书就在黑鸦学派的图书馆,随后他让我等在那儿。随后机仆大概一刻钟后就把这本书从图书馆里为我送来了,如此惊人的过目不忘与记忆力!难怪他们都说埃库安南是一位真正的学者。唉,看到千子们如今被寸步不离地监督着,适应压制灵能的生活,我的心里感觉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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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钢铁之主与狼王才是对的呢。”与原体许多时候几乎寸步不离的记述者忽然这样说道,年轻人瞪大了眼睛,而老者压低了声音,“我十分感激你为我作的努力,勒缪尔,你是一位真正的朋友,但或许我写下的文字并不应该被翻译出来,更不应该被凡人目睹其含义。灵能技艺与它们的奥秘不应该被如此地……随意扩散与滥用,这其实违背了所有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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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利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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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老很老了,勒缪尔,当我与马格努斯第一次在普罗斯佩罗上相遇,跟随他在漫天欢呼与泼洒的红玫瑰瓣中走过提兹卡的大道时,你还没有出生哪,我很累了,我想要退休,离开这场大远征,回到我的家乡去,然后把我的骨头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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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退出大远征是一种无上的损失,卡利马库斯,”勒缪尔因为老者话语深处的那种深深的恐惧而同样放低了声音,握住他发凉的手指,“况且马格努斯会允许你从这样的位置上退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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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是最为合适的,”卡利马库斯的双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他受到了灵能管制,无暇使用更多力量来管我们这些凡人,他的兄弟们与子嗣占据了他几乎所有的精力和时间,何况就算他不允许,我也会离开的。这也对你们很合适,勒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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