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拉博之一那儿借来的幻觉迷彩，这样的沉入就变得更加容易了——帕拉斯有时候甚至开始怀疑，基因原体被制作得如此巨大，除了出于非常朴实的“大就是好，大就是力量”的信仰之外，是否还有某种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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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确实觉得，帝皇在设计你们的时候，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让你们和人类……或者说人民混为一体，你们本身的容貌与体型已经彻底地为你们隔绝了这种成为凡人、理解凡人的可能性。要知道，帕拉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玛格纳与两位佩图拉博都坐在中央公园顶部的观景平台上吹着风，他们周围是人造的晚霞，远处是下班吃过晚饭的漫游港平民在散步，还有小孩子追逐打闹嬉戏的叫喊声。“巨人……歌利亚这种存在啊，在旧地球的传说里可是要被成为王的人杀死立威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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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随后这句懒洋洋的话就立即被玛格纳用其他问题从帕拉斯的思考中引开了，那天晚上他们就偷偷去了下城区的水手酒吧大冒险，那是个难忘的夜晚，他们第一次知道了舰桥下的水兵们与甲板下的人们是如何生活和找乐子的，还认识了几位很有趣甚至可能有些在犯罪边缘大鹏展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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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斯凤凰最后的骄傲在漫游港的生活和学习中逐渐蜕去了，但这并非消失，而是一种置换，就像存在于茫茫多矿石中的黄金被逐渐地提炼出来，开始闪闪发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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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骄傲依然存在自身，但却不再需要借助更多在仪式感、外表和言行的体现，它贯穿其内，支撑起他全新的自信、放松、理智与宁静的心境，这些反过来也感染了所有与他接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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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格瑞姆·帕拉斯发现自己在凡人之中变得更受欢迎，也其实很擅长聆听，他学会了如何像一个凡人一样说话和问候；如何取得一个萍水相逢的凡人的信任，在一张酒吧台上分享一杯酒和一个故事；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如何像一个凡人一样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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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理解那一瞬间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遥远的古老恒星残骸深处，有一个声音同时发出了恼羞成怒的诅咒和喜悦极乐的高喊，那一瞬间他理解了正是由于世间万物的不完美人们才会追求完美，假若万事遂意，万物完美，那么或许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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