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一万年前的重逢

战斧，猫着腰过来扶住欧瑟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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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钢铁之主说，他晃了晃脑袋，眨了眨眼，似乎要把自己的目光重新对焦起来，“呃，我脑袋里怎么晃晃荡荡的……我是说，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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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马格努斯恢复了专注的状态，首先从一团团烟雾和尘埃后感知到了莫大的不对劲，他双手飞速翻动，挑选着最为谨慎的符文与手势，重新为此地塑造起新的防护法阵，“别靠近那里！不要用你们的灵能视觉看它！尤其是你，乌希扎尔！千万不要试图窥探它的心灵！千万不要！——阿泽克，再坚持一下，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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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的首席连长极为虚弱地喃喃了一句肯定作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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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底部被苔藓与矮小植物覆盖的碎裂岩石地面已经不复存在，那儿出现了一个被炸开的大坑，大坑的边缘尚未完全冷却下来的玻璃状半熔融岩石还在萨蒂亚的寒风中冒着缕缕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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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坑底部，在它的中央，烟雾被峡谷中的风吹散后却似乎没有变淡……不，并不是没有变淡，而是有黑色的雾气笼罩着他——起初，卡斯佩尔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等他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之后，他无比庆幸此刻有第十五原体亲自出手为他们撑起的防护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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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浓郁的云团根本不是黑色的雾气，那是极为密集的黑色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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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云般的蝇群嗡嗡环绕下，某种东西正从大坑中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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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存在很难被凡人的视觉描绘，也很难被凡人的大脑所理解，它是希望的绝望，它是扭曲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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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体型似乎正如常人大小，又似乎无比地高大，细菌繁殖的臭味从它的呼吸中喷吐而出，蛆虫在腐烂的五官中钻进钻出，利齿交错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流淌腥臭的唾液，它是疱疹与溃疡，它是增生与疥疮，它是一只如磨盘大的明黄色眼睛，它是一簇簇如虫卵般的点点黑眼，它是肿胀伸出的长舌，它是串串肿瘤的丰硕果实，一个无知的凡人若是在此，只要朝它瞥上一眼就会立即发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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