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酸性脾气,瞅着不对劲就想怼两句,岁数大没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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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教伱,给牲口开膛都差不多少。你就记住狍子和野猪、黑瞎子不同,这狍子最大也就百十来斤,所以下刀不能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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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约麽着捅进去三四公分,然后稳住劲往后剌,一刀剌不开就剌第二刀,咱都是自个家里人,谁能笑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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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呲牙道:“嗯呐,我记住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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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蹲着抬手指着狍子腹部淡黄毛,“这么地往后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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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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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徐宁在旁边盯着,王虎心里稳当不少,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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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应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多开两次膛就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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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下刀缓慢,刀尖进腹三四公分,他就两手抓着刀把,往后剌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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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娴熟,但这一刀没把狍子的肠子划开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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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续割两刀,才将狍子腹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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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灯笼挂拖着点,这玩应滑有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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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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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宁的指点下,王虎很快就把狍子的灯笼挂取了下来,然后挂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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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徐宁转头对常大年说:“大爷,眼瞅着中午了,咱也整点饭吃吧。给仨狗也喂饱,然后咱就去哪(nèi)边取(qiu)那头老母猪,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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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年靠在树上,将烟卷在嘴唇抿一口,点头:“都听你地,你咋说就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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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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