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你又明白什么了？

头，她不是很了解九天十地过去的往事，因为太遥远了，但她可以确定的是，九天十地曾经是一个完整的大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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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层次的惨烈大战，九天十地被彻底打碎，变成了现在的破烂模样，仿佛随时都可能彻底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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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九天十地的生灵，为了找到那么一点优越感，就只能去欺负八域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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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话题一转，他有些想知道月婵如何看到这个问题，平时他都不好意思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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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欺负，明明是把八域当做药田，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收割一次八域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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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没什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了，而且石毅说的事情，本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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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九天十地的生灵，对此，就没有一点愧疚吗？”石毅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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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石毅喜欢试探，主要是刚刚的问题，明明那么尖锐，月婵表现的太过于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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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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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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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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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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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且不说，我没做过这种事，就算我做过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感到愧疚，还是说你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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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会为了你的观念而改变想法，哪怕我们已经成为了彼此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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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瞥了一眼身旁的石毅，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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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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