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听阑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他故作撒娇,一双眼睛却如一匹狡猾的饿狼幽幽地打量到嘴的猎物,似乎在考虑从哪儿下口。
“那可不行,我怎么能打你相公呢,要是一个不小心,你就要守寡了,嫂嫂你岂不是要恨死我了!”
“跟你说个事儿。”
“你能换个称呼吗?我是说能不能不要叫我嫂嫂了?”这厮连着几天嫂嫂长嫂嫂短,听得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要恶心死了。
“那至少私下别这么叫好吗,我听着实在难受”
“随便吧,只要不叫嫂子都行。”
贺兰臻一脸抗拒:“别这么亲热!不好。”
贺兰臻抵抗道:“叫贺兰臻吧,叫贺兰兄也行”
他们就这一边赶路一边说起打仗的事了,贺兰臻倒是对他们那些边关岁月很感兴趣,说起他们如何排兵布阵,又如何出其不意,攻敌人个措手不及时,更是竖起耳朵,连忙追问。听到惊险时,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仿佛身临其境。谢听阑见他反应有趣,便专挑着精彩的讲,他显然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很能让听众代入进去,贺兰臻沉浸其中,就这么一路讲到天黑去。
“然后就该睡觉了。”他对面的谢听阑苦不堪言,他只是想挖谢陵的墙角。结果说得嗓子都哑了,见天色已晚,就赶紧让他去休息。又扬言他要是不听话,明天就不给他讲故事了。贺兰臻突然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