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样,又因被挡住而渐渐烦躁,他眉头微蹙,神色严肃,眼神不可谓不冒犯。男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小子,看他像好奇心被逗起的猫儿,却被扼住后颈肉不得张牙舞爪,就觉得十分好笑。
接着拿出一只瓷瓶,对着贺兰臻的喉咙就撒了一通药粉。贺兰臻喉咙发痒,鼻翼翕动,就要一个喷嚏打出来——
“!”
贺兰赶紧接过茶,灌了一大口,结果药粉一沾水便顿时化开,被舌头结结实实尝了个遍,苦得贺兰臻脸都皱成一团了。拎起着茶壶就往嘴里灌。
贺兰臻摆摆手,意思是没事儿。
贺兰臻接过,连忙道谢:“多谢大哥,在下心领了。这就告辞,不到扰你休息了。”说完一个抱拳便出去了。
“哈哈哈……”见男人看过来,敢紧噤声,抿着嘴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男人也不禁莞尔:“玄英!你倒是越发放肆了。我看真正的傻子倒是另有其人,你这回真是疏忽了,竟然让两个小贼钻了空子”,虽是批评,却无厉色。
当夜,玄英一行人也没多休整会儿,已经耽误不少时辰了,便连夜往上京赶去。
悦色,言语温柔,却是一点都不会照顾人。定是常年身处高位,只有被别人伺候的份儿。想起昨夜那一场乌龙,他无奈地摇摇头。
“少侠去往何处?”官差问道。
“回家——”
当日佳期鹊误传,至今犹作断肠仙。
东市西市、大街小巷到处绑着彩带,扎着纸灯笼,翡翠河岸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争奇斗艳,只等晚上时辰一到,便要倾巢而出,载着男男女女的萌动春心,驶向牛郎织女星。嘉庆二十一年的七夕节,渭县的少男少女春情洋溢,空气蠢蠢欲动。但这并不包括大街上这二人。
只见他一张容长脸,悬胆鼻,丹凤眼;面如敷粉,唇若涂丹,只是肤色苍白,显出几分病气,更衬得他清艳梦幻,丽如山魅。此时他长眉一挑,凤眼一斜,一副盛气凌人就要发怒的架势,可拜那张漂亮的脸所赐,看着更像嗔怪,怎么都是一副多情的样子。
“是是,属下这就去牵马,就是这花灯一个不小心就燃了,您要不自已提着。”贺兰臻低眉顺眼道。
“好吧,属下这就去,您保重玉体啊,别又走丢了。”贺兰臻阴阳怪气地告辞了,怼得青年哑口无言,心想待会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兰臻是一个礼拜前认识谢陵的。
他一到渭县便叫最大的官儿过来,交代完事儿就纡尊降贵地光临了贺兰家。贺兰臻他老爹一个从五品的没有实权的伯爵哪里得罪的起堂堂齐王世子。恭恭敬敬地迎了这尊大佛回来,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