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再去接,去受,太过于被动,但这几次能从幻境出来,给她提振了不少的信心。
这些日子由表及里,她也已经知道了这个她尚未完全踏足的世界远比她所见到的要残酷,她一个在世界之外都打不过多数人的弱者居然也要进去这一亩三分地,去争,去抢,去努力地不成为一颗炮灰,想想都觉得壮烈。
可那又如何,就像师父说的,很多事情不去做,就永远不知东流海洋深,永远没有成功的可能。
从外面看来她只是进了几次幻境,可她面临的是大山崩塌,河流断绝般的抉择,改头换面,从新做人,谈何容易?
几次的手起刀落,斩断的不仅是她的幻念,更是她的遇事不决,优柔寡断,难舍难分。
若说之前的幻境是导火索的话,那么此时,她就是真真正正地放下了。
至此,世上便再无那个柔软的人了,扒了层皮也好,把自己包裹起来也好,剩下来的这个已然像石头一样坚硬。
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心中亦是清明。
“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就好,师父一定保你平安。”
纵使之前的话说得再严厉,善容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覆璃太大的压力,他要的本就是一个传承者,而不是一颗进玄境取寒蝉的炮灰,既然目的摆在了那里,一切便也简单了起来。
覆璃点了头,忽的想到这已经是第二日的晚上了,他们的计划本就是瞒着宗师大人的,再这么下去,这地方她再难来了。
她还想在进玄境之前再来试试,为进那个地方再增加点把握。
“我们快回吧,师父该着急了。”
“好。”
善容与虽然应下,但他则觉得既能认清幻象便不存在之前的问题了,这地方也不必再进,以免再出现一些像今天一样的幺蛾子。
两人的计划各不相同,但好在现在要出去的目的是一样的,心情便也松快了不少。
离开后山的时候,覆璃又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进入幻境的那块地方。
这次虽然杀了君紫璃,但母亲依旧生死未卜,父亲和哥哥们还是要遭受一场残酷的战争,不得安宁。
仇恨又多了一份,只增不减。
最后那十年,覆璃也在想,用这个时间,去做能够弥补过往的事情,争战不会几天就结束,她有机会回到南璃,有机会去改变。
结果却阴差阳错出来了。
事情没有做,肚子里的它也不知道好不好,覆璃是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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