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非常严峻。目前,我们正沿着沃伦至明斯克一线布置防御,主要的防御战略是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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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到一半,却见法国王太子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会议厅西侧墙上挂着的东欧地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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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随即,约瑟夫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抓起一支笔,猛地在波兰地图上画了一道粗黑的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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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线贯穿明斯克和沃伦,如同一道刀痕般将波兰从中间截为了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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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拍在竖线的右侧,也就是波兰东南角的位置,用愤怒而压抑的声音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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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所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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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沃伦的防线后面,看着俄国人在你们的国土上肆虐,夺走波兰一半的土地,奴役第聂伯河西岸和波多利亚的波兰人民,强迫他们跪在地上自称是俄国人,将自己微薄的收入进贡给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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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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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一片死寂。所有的波兰军官,包括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都低着头,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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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约瑟夫吼道,“你们只想要一半的波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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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柯斯丘什科歘地站起身来,眼眶发红道,“我们不想失去一寸土地!哪怕让我用生命去交换,我也不想让该死的沙俄踏足波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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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军官也跟着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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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波兰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想失去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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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完整的波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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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也站了起来,神情激动地正要说什么,却突然一滞,转而变得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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