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卷末父慈女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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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建成和元吉已经死了，唯有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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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李元景，李远昌，李元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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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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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秀芳说的这些子嗣，年龄大的才三四岁，年龄最小的李元亨还不会跑，李世民若死掉，不说断代，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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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柴绍是邪极宗宗主，灭李家九族对他来讲举手之劳，也不过是念在我与你父女一场，不想为此影响我们的感情，而我又受母亲托梦恳求，不忍拂了她的意思，若你不肯……”她站起来说道：“言尽于此，办与不办在你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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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伱让我动手杀自己的儿子，这不是……芳儿，你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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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的表情愈扭曲，全身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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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芳儿”，叫得尚秀芳汗毛都直立起来，若不是为了计划顺利推进，她早把茶碗里的茶水全泼这老色鬼身上了，二十年了，没管过她，没尽过一天当爹的责任，事到如今却恬不知耻地亲热呼唤，实在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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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这样做怎么取信柴绍？”尚秀芳寒声道：“别告诉我你对坊间流言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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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提起坊间流言，李渊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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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世民……自从撤回关中便一直在军营居住，事事小心，时时提防……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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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能来这里给你指点明路，已属仁至义尽。”尚秀芳丢下这句冷冰冰的话，走出行宫，找太监带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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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慢慢坐回豪华长榻，表情不断变化，时而狠厉，时而阴沉，时而茫然，时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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