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旧啊~”
苏凝儿看着眼前羞耻的场景,却只觉得害怕,浑身冒着冷汗。
说到最后一句,郭裴的语气陡然变得恶狠狠的,目光也趋于狠戾。
上辈子,她虽然没有见过郭裴,却也从顾清舟口中了解了他的一些事迹。
砍手砍脚做化肥的事,顾清舟也就是嘴上说说,吓唬人。而对于郭裴来说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苏凝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咬着牙道:“我不会!你杀了我好啦!”
说怕的话就能放过她了?苏凝儿撇过脸去,双手攥紧了衣裙,克制着恐惧。
“来人!”
郭裴露出近乎残忍的笑,再次扣住苏凝儿的下巴,“最后问你一次,是伺候我?还是让他们把你拖去喂狗?”
一旁的月奴见状,心中竟是有些同情起来,不禁劝道:“小妹妹,何苦找罪受呢?还是乖乖从了郭护法吧。”
越是被人逼迫,她越是不可能服软。更何况对方还是要杀自己的人。
郭裴猝不及防,生生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快速将手抽回来,皱着浓眉,不可思议的瞪着苏凝儿。
月奴赶紧拿着丝帕上前为郭裴包扎,并用怜悯的眼神看了苏凝儿一眼,在她看来,苏凝儿伤了郭裴,下场定会比被喂狗更凄惨。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的哽咽。
而此时,正远在京城考场中的苏子成握笔的手陡然一顿,原本整洁干净的考卷上不可避免的落下了一个墨点。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南方,可入目只是层层高墙和来回巡逻的兵吏,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霹雳堂中。
“启禀堂主,属下奉堂主之命盯着左护、不,是叛徒郭裴的动向,这些天他一直宿在春月楼一个叫月奴的妓子那里,春月楼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他的人,他除了、除了和月奴在房中……没有
坐在主位上的顾清舟蹙起一双剑眉,打断了手下的禀告,冷声道:“我不耐烦听他的肮脏事,继续去盯着,等右护法秦忠回来,立刻召集人手,剿了他的贼窝!下去吧。”
“有话便说。”
“?”顾清舟斜睨着他,谁不知他身边从无女子,二十多年来,他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除了……那是为了解毒,不算!
“属下听到郭裴的手下说,那个小姑娘是因为救了不该救的人,所以郭裴才要杀她。”说到这儿,他抬起头看了顾清舟一眼。
可现在右护法和他手下的人还没回来,如果要救人,光靠现在他们这个分舵里的人手,很难!
令他没想到的是,顾清舟却是想都没想,就霍然起身下达了命令:“召集人手,立刻!”
顾清舟还站在那儿,没人知道他掌心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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