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住老头脖领,厉声喝道:“覃老狗,你那狗日的儿子呢?!”
老太太吓坏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嚎哭,老头侧着脸连连摆手,只说不知。
武蓟哪有什么顾忌,拔出宝剑架在老头脖子上,冷笑道:“看来今天不见血,你们是不会从实招来了!”,说着就要杀人。
老太太看出他不像诈唬,骇得嚎哭立止,一把抱住武蓟的大腿求道:“贵人饶命啊!我俩是真不知道那逆子去哪了,那......那畜生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和他爹,平日做什么从不和我们打招呼。”
马飞也是吓了一跳,心说:“这位小公子怎地脾气这般火爆,一句说完就要杀人放火......”
还是那话,他是吃官家饭的,哪敢真个闹出人命?
只见马飞丢下老头,将武蓟拉到一边,一边猛使眼色,一边大声劝道:“武公子不必如此,我白天已将这家情况打听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武蓟也不是笨蛋,很快明白了对方心思,很配合的大声回道:“这倒也是。只不过这俩老货太不老实,自家儿子做了什么怎会不知?”
马飞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故意不屑的冷笑道:“嘿嘿,您别说,这俩老货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武蓟:“哦?怎么说?”
马飞:“您有所不知,这家人姓覃,原本是泉州城西黄家的管家。黄家风光时,这对老狗没少狗仗人势,做尽了丧尽天良的恶事。”
“当今天子圣明,在咱江南均田,吃佃户肉、喝荫户血的黄家一朝败落,这老覃家没了依仗,只得逃进这泉州城苟延残喘。结果老天有眼啊,让他们生了个比狗都还不如的孽子!”
“那覃黑狗打小娇生惯养,没了好日子哪能受得了?整日打骂爹娘,怪他们没本事,连累了自己。”
“你没瞧见那覃老狗总是侧着脸听人说话吗?就是被自己儿子一巴掌打聋了左耳!”
“你就说这么一家,就算这次逃过一劫,是不是早晚也得被那狗日的孽子作死?”
武蓟原本还当故事听,可到后来眼睛是越瞪越大。
他是什么出身?自小身边所见又都是什么家庭?哪能想得到这世上还有这般猪狗不如的畜牲!
马飞可不是给他讲故事,就是在故意刺激覃家老两口。
这招果然奏效,白天刚挨了儿子骂,晚上又被人揭了老底儿,老两口脑子一热,多年累积的怨气瞬间爆发。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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