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陈妄拿正眼瞧他,“你吃错药了?”
迟宴给他请了假,陈妄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整个人呆的浑身快长毛了,难受死他了。别的还好,就是迟宴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他吃不消。
以前哪有这种待遇?陈妄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明确的,迟宴那是什么身份?池家的贵公子,身份尊贵,池家的房地产遍布全国。迟宴能和他这种人长相厮守?他是喝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虽说在谈着恋爱,但他感觉他像是迟宴解决性欲的工具多一点。
他的手机还是迟宴买的,上面的对话简短又高效,通常都是。
“放学一起回家。”因为迟宴喜欢刺激,小巷子里偷情那是常有的事。
迟宴什么都给过他,就是没有给过一句承诺。
陈妄有时候也想,迟宴什么都好,真的,妥妥高富帅。他能遇上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奢侈品,他不敢奢求。
这几天陈妄把自己的未来都想了个遍,他都打算好了,俩人同居不过两月迟宴对他还热乎着。趁着迟宴对他还没腻歪,他得搞点钱到手。等高中一毕业就去个三流城市,能考上就继续读,考不上一个人活的也逍遥自在。
他不想留在这个城市了,他对这里一点好感都没有。
赵明宇从外面推门而入见迟宴这样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说你们还要赖在这里多久?”
迟宴带着陈妄回了家,陈妄还是那样慵懒的很,能躺着绝不坐着。落了几天的课程,迟宴得补起来。他倒是无所吊谓,补不补都一样,反正他缺的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
升旗仪式繁琐又乏味,陈妄眼皮耷拉着,有点昏昏欲睡。
程自乐站在他后面低声说了句,“听班主任说你这周没来是生病了?身体好些了吗?”
程自乐看他困的那样,像是被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毫无生气。程自乐想了想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十分为他着想说着,“你这周没听课,我记了笔记,等会拿给你。”
程自乐笑的满面春风,看着他,“都是同学,应该的。”
高台上已经谢顶的中年校长终于结束了他繁长又乏味的致辞。
陈妄醒了醒瞌睡,朝台上看了一眼。刚好和迟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汇,陈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以前只知道穿校服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校服丑,是穿校服的人丑。
“各位同学我是高二一班的迟宴,少年有梦不应该止于心动,更应该付诸行动。天赋决定上限,努力决定下限。”他顿了顿目光炙热盯着某个方向,“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再难过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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