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黑布。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硬。
迟宴伸手掐住柔软白皙的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呜……嗯……哼……”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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