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一个人住。现在是两个人的爱巢,陈妄没问那些有的没的。他对迟宴除了这个人的名字,其他一问三不知。他不想知道,也懒得问。
迟宴把书包放好,走到冰箱边打开一看,自己走之前做的那些菜,除了鱼汤不见了,其他的纹丝不动摆在那里,盒子边缘都没被挪动过。
陈妄睡得迷迷糊糊被人翻过来,口水糊了他一脸。神色有些不耐烦挥手拍了一下,“你是狗啊!”
“再说一遍?”
迟宴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下次再敢骗老公,老公就把你锁在床上挨操,你说好不好?”话是询问式,但说的是肯定句。
喉结滚动一下,陈妄的睡意醒了大半,“以后不会了。”这句话迟宴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早就无感。“再有下一次……”
迟宴看了他一瞬,这才把人抱进怀里,悉悉索索帮人脱衣。“先去洗个澡,等会吃饭。”陈妄没什么反应,任由人摆弄。
不过,这次口袋里装的不是糖果。手指碰到一个冰冰凉凉长方形的硬物和盒子。陈妄暗道不好,下一秒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就被人掏了出来。
陈妄咽了下口水,脑子转的飞快。“晚上你不在,我睡不着。”
“不走了,老公以后都不走了。”
除了没胸,陈妄长的偏女相。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在脖颈处,看起来就像那种中性女性,中立的同时又带点妩媚的风情,撩拨人心。
十四五岁的男孩子都是调皮的,那时候都是大宿舍,大家都住一起。像男生身上该有的特征陈妄愣是一个都没有。
后来初中毕业,进入高一下半期他才经历变声。上半期的时候因为自己还是一口小奶音的缘故,陈妄在班上活的像个透明人,直到变了声这才有人注意他。
关于穿女装这件事他也反抗过,说过那么几次迟宴都当他是放屁。每次一说迟宴面上是丝毫不显,到了床上就可着劲的折腾他。陈妄也就懒得张口,随便人折腾,只要折腾不死就行,死了也没什么要紧。
头发吹干,迟宴就这么盯着怀里的人,陈妄有点困,眼角都溢出一些泪水,手环绕迟宴的脖子,无声打着哈欠。在平常不过的动作在迟宴看来就是撩拨他,怀里的人像个妖精一样,时时刻刻勾着他。一只手环绕腰身,一只手按着后脑勺,迟宴低下头细细密密吻着。舌头被吸的发麻,舌头被吸出来又探进去,你追我赶的在嘴里交融着。
“叮咚……叮咚……”的声音响起,迟宴犹豫一下还是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去拿了外卖。
肚子早就饿了,他也没客气,端着碗慢悠悠喝着碗里的鱼汤,眼睛要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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