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只是隐去了些许细节。一切的功耀便都成了罗朝太子差遣嫡子去拜祭正阳国神。
杨暮客看了呵呵一笑,不以为意。
晚饭太子与几人一同用餐。饭桌上没什么话,太子留下他们一起玩牌。
太子说,“本王加冠之后再没玩过花牌。今日遇见大喜之事,也放纵一回,与尔等小年轻一齐作乐。”
粟岳坐北,太子坐东,杨暮客坐南,罗怀坐西。
杨暮客根本不会玩花牌,也懒得记规则,摸一张打一张。即便和牌亦不自知。
饭后牌局一直打到了戌时。太监言说太子该歇息了。太子却将那太监呵斥,说他要与怀儿共享天伦,这些奴婢上来添什么乱。
杨暮客终于憋不住了,问太子,“殿下,您是不是遇见什么让您害怕的事儿了?”
太子又打了一个寒颤,嘴唇颤抖着说,“本王……没有……”他犹记得国神说的话,这个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
杨暮客瞥了眼其余二人,见二人都不做声。看来这出头鸟只能他来做。杨暮客说,“贫道若从行为学上来看。殿下当是遇见一件难事。这事儿可能是一件吓人的事儿,也可能是一件难解的事儿。您强留我等,是因为您不愿独自面对。也许这件事儿您无法向别人倾诉,但又有寻求帮助的想法。想从我们这里得到慰藉。”
杨暮客放下手中的花牌,继续说道,“您下意识地寻求他人拯救,这是一件好事。证明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贫道建议您接下来不要睡觉,去做一些分散精力的事情。想来国事颇多,您将精力尽数宣泄在国事之上,有益您身心健康。接下来三个时辰,也许更久,尽量让自己疲惫。入睡之前,也多回想让您快乐的事情。”
太子瞪他一眼,“本王不想处置国事,就想打牌!”
“那贫道就陪殿下打牌。”
粟岳和罗怀面上一黑,这花牌打得好生无聊。你一个不会打的当然随意,我们这些会打的,又不敢赢,却也不能一直输。好累啊。
牌局一直打到了丑时。
太子低头睡着了。罗怀赶忙让小太监服侍父王去休息。
三人走出宫殿。
罗怀问杨暮客,“大可道长。那行为学,是个什么学问?”
杨暮客嘿了声,“贫道胡诌的。”
粟岳却不这样认为,“道长言之有理,头头是道。又怎是胡诌呢。不过殿下昨日明明一切正常,只是见着大可道长之后才生了惊恐的情绪。不知道长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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