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化不同而已。”
杨暮客赞了一句,“妙啊……”
罗怀听了噗嗤一笑,“紫明道友一直听我言说,却不曾讲述你的想法。”
杨暮客也觉着这么偷师不算仁义,端坐以讲道之姿言说心中道义,“贫道与你说过,贫道性命双修。何为性,何为命?知为性,不知为命。因知可以改命。知人欢喜,人和之命。知人冷暖,勤务之命。知人高低贵贱,势利屈从之命。”他说着的时候,想着一路经历,“贫道入门两年而已,性不曾改,亦不知本命如何。唯有一路前行,砥砺磨炼自身,方能知本性,方能成本命。太一有一,一以贯之为性。我上清有清,澄明寰宇为性。上清本脱自太一,舍一求清。贫道做功业,皆求之为清。欲成器,则勤勤修之,抱大器成大才,内外相较,知行合一。方可知性,方可履命。”
罗怀听后毛骨悚然,“定安受教,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俩人说话之间,已然抵达京都。
飞舟在国神观落下,粟岳亲自来接。
罗怀当真不愿就此离开,与紫明道长一路交谈,收获颇丰。但事已至此,无奈只能来日求教。
粟岳是从皇宫里来的,将二人直接接上了前往皇宫的飞舟。这架飞舟上有洗漱间,侍从招待二人去洗漱一番,整理仪容。
杨暮客洗涮干净出来,带上玉冠和纱冠,端得一个俊俏道士。
罗怀本就是皇室子孙,受言传身教影响,一身衮服威风自现。
粟岳这老滑头看到两人,击掌叫好,“今日得见二位贵公子,才明白什么是天地眷顾。”
杨暮客与罗怀向国神观方丈揖礼,而后各自揖礼。
粟岳差太监点上熏香,招来茶水。说道,“当下去见太子殿下。二位需将祭祀过程讲述一遍。此事要入录国神观纪年史,宫中的起居录也要写明详实。”
罗怀点头,“小王明白。”
杨暮客捏着下巴,“这事儿贫道怕是说不清楚。全由定安道友讲述吧。”
罗怀听后不乐意了,“一路尽是紫……大可道长尽心尽力,怎能让小王抢了风头?”
粟岳笑眯眯地看向了杨暮客。
杨暮客抿嘴一笑,“贫道是个游方道士,名声不显。祭祀正阳国神这么大的事儿,贫道录入你罗氏家谱不合适吧?”
罗怀皱眉,“怎不合适?”
杨暮客继而说,“贫道不求虚名,只希望书中言说的是一位不具名的道士。亦或者,是领国神观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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