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暮客抬眼瞧见了壁画上的一只小鸟。便是那只鸟儿在评他忒小气。
眼见着担架上的尸体只是起尸一瞬,又倒了下去。
仵作大呼,“起尸喊冤,大不祥……大不祥啊……”
这小贩新生的亡魂也忒弱了些,只是附身尸体喊了一句。便用光灵性,越来越淡,消散不见。就连堂中的獬豸塑像都来不及显灵将其吞下。
鞠大人在鸦雀无声中,默然看向那个司官。
那人舌头打结,口齿含糊,咽了口唾沫才磕绊地说,“鞠大人……下官……下官我一直都在……”
听了此话鞠大人嗤笑一声,“唤门吏来,你在哪儿,查一遍名录不就晓得?”
外头的捕头届时六神无主,大呼有事起奏主动投案。
司官哐当跪地,再不敢言语。
此间之事,再无他话。
若以往,杨暮客许是要盯着鞠大人审案,今日却不同。他无甚兴致。
夜幕下,杨暮客让季通把三个娃娃和内侍送上船,嘱咐明日再下来便好。
他一人回到了鸿胪寺,玉香已经归来多时。
小道士不肯多言,一夜静坐。
天明后季通下船归来。司宾礼官领着他们去看行科场地。
港口在海岛正西方向,这渔村则在港口西南方。这渔村距离栈桥不远,被高墙隔开。此地若是搭好台子,便能跨墙看见港口中的宝船。
途中司宾礼官介绍着渔村风土人情。港城中大半生民的肉食,俱是临港的几个渔村提供。
杨暮客只是默默听,也不言声。抵达后他绕着场地,告知礼官台柱应在何处立下。
外围季通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渔民。
那些渔民对道士和官人到来浑不在意,有的织网,有的晒盐。
等杨暮客闲下来去看风景的时候,季通凑上前。
“少爷,这些人不似是这土生土长的。”
“有何不妥?”
“这……也算不得不妥。只是这些渔民,竟不认得沙棘树。那些果子都烂了,一股酒味儿他们也不采摘。”
“许是带刺儿,嫌摘下来麻烦呢。”
季通摇头,“小的觉着更像是口味不喜,毕竟那蓖麻树下可是没有果子,这东西一样有刺,还有毒。他们都采去。为何沙棘不采?哪怕摘了果子养牲口喂鱼呢……”
“干你何事?去准备赶车,咱们看完了行科场地就回去。等等贫道还要去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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