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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理?什么是天?”
玉香拉住杨暮客,“少爷。莫要与她??铝恕!
杨暮客甩开玉香的手,“善于众者为理!位临高者观天!”
“蝼蚁便不配活着么?”
杨暮客看了眼玉香,“给她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天理,容不得她这样的蝼蚁。”
“是。”
只见八角楼一层阴火燃起,发出嗤嗤响声。
“暖和着哩,道爷不进来陪陪奴家么?奴家热得衣服都脱了呢。”
离开了阴间,杨暮客头脑一热。他对玉香说,“随我去官祠请神。这罗朝一日无神,阴阳便一日不宁。”
玉香赶忙拉住杨暮客,“道爷您别想一出是一出了。您那街上摆的摊子还没处置完呢。”
“那摊子有个屁用!”杨暮客怒喝道。
“有没有用也要做完。您如今化身成人了,就更应该明白,做一事,毕一事。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是没成果的。”
杨暮客气得手发颤,“我见不得这样……”
玉香叹息,没再说什么。
杨暮客自顾自地嘀咕,“罗朝数十万奴户没了胎光,他们不被当成人,也不能被继续当做取肉的畜牲。你说他们算什么?谁来管?朝廷礼部前阵子放出声来说要改,没信儿了……到处都是流民,背井离乡的,因瘟灾死了亲人,家家都是白布盖头。罗朝他们也不管。他们就惦记着钱!还要惦记着我家的钱!那香火卷,查到底,挨家挨户地查,我就不信他罗朝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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