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接过笔,“那你蹲稳了,可别抖。”
季通嘿了声,“少爷小瞧了咱。保证跟桌子一样稳。”
杨暮客拿笔在春风端着的盒子里蘸了蘸朱砂,又蘸了些血液,在地上晕开朱砂。落笔在黄纸上写了一个敕令符头。
没有神官,自然不能写呼神的符胆。看了四方格局,写下天地方位。用法力沟通灵?牛?奂??Φ搅吮识恕P戳艘桓銮遄帧
杨暮客拿起符纸,吹干了。拍拍季通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我这符纸总不能贴在地上。”
季通看了眼地上的扁担,“这好办。”他用脚尖挑起扁担,两手接住搬运气血。只见那扁担似刀切豆腐一般戳进了石板路。“少爷看这扁担能用么?”
“只要贴在这儿就行。来年开春,气流顺畅,自然消解煞气。我这符纸可有可无。”杨暮客指尖运行法力,把符纸往上一按。那符纸被黏在了扁担条上。
过来收拾证物的捕快看到此景,哎哟一声,“这位道长,您怎么能把证物当成法器来用?”
杨暮客张张嘴,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如今法力低微,自然不能用障眼法蒙人。笑道,“事急从权,捕快大人见谅。这扁担插在石砖里,动不得。若捕快大人有心,搬来些石头将它围好,待来年开春,便可拿走了。”
捕快好奇地问,“这符纸可有什么说法?”
这时那一群学子走了过来。
迟宥低头打量扁担上的字,笑了声,“道长这个清字是什么意思?我罗朝金梧坊不干净么?”
霍哦!这话一出,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了杨暮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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