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罗朝哪儿有什么剌爸爸神明。”
杨暮客嘿嘿一笑,“你这话说得。贫道又不是你罗朝的俗道。哪儿知晓你们罗朝有什么神官。这是不是野祠淫祀,也不是你说得算。当今朝廷都没取缔这供奉之地,你这言语算是一个不敬信仰。你们罗朝之人不是一向都讲究自由之说么?别个家里供奉保家神的都有,又怎容不得别个供奉泥塑了呢?”
王之开又磕了下头,“道长您看,这祭坛修在了圊厕边上。正经的神像又怎能放在这种腌?地方。他们这群汉子整日聚在圊厕门口。大姑娘小媳妇都憋着,只敢抱团来屙尿屙屎。”
杨暮客问那领头的汉子,“你们这教派,可有什么规矩?”
汉子说,“咱们教派有五律五戒。《神经》有言,兄弟不可厚此薄彼,兄弟不分身份贵贱,随遇而安。这地方是我们神子诞生之地,自然要有一个神祠。我等都是在此守卫圣地安全。”
杨暮客听了脖子伸得老长,讶然地问,“你们还有神子?”
“有呢。咱们教派农师傅扛着木头准备去南门巷子里修祠堂的时候,那木头裂开了,掉出来一个娃娃一般的根球。那就是剌爸爸的儿子。”
“拜了这神,有效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