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近了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