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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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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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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左看右看，柯容蹲下给她整理裙摆，“小心点，别摔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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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容扶着她回头看，谢时眠在落地窗前整理伴手礼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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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提议在每一个伴手礼中都放上一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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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眠原先是不愿意的，但纯洁的小鱼敲她脑壳说这些珍珠都是认识谢时眠之前攒下的，海底。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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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满脑子废料的谢时眠才会认为，花芝只有在床上被折腾得受不了了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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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的成色没有谢时眠收集的那些好，但在没有接触过美人鱼的人类，看来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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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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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光整理伴手礼的谢时眠抬眼看，在光芒中一袭白色鱼尾裙婚纱的少女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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