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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加冕仪式是和皇后一起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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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比原定拖延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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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芝更换上繁复华丽的长裙时，她都如同梦游般，像个木偶似的，在女仆和侍从官的伺候下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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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毛绒披风遮盖住隆起的腹部，裙摆足够蓬松宽大，也让这场加冕仪式少了点奉子成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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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芝和谢时眠一同跪在软垫上和公爵夫妇弯腰磕头时，花芝才半梦半醒地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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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加冕仪式没有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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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花芝被身后的侍从观调整方向面向谢时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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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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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冠冕的谢时眠，对她安抚性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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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互相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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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怀孕，无法完成一个标准的磕头，她复杂又激动地望着谢时眠低下头，额头在软垫上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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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皇宫外成群的白鸽，扑腾翅膀展翅高飞，轻快地掠过湛蓝的天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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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起身，谢时眠握着她的手腕，走到高高的台阶边缘，从上而下俯视着台下规整的军队和弯腰行礼的各大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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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此刻都在她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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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你是我的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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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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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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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璀璨刺眼，花芝不知道自己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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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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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的皇后去问问别人，看她们有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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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贵族当然是不敢有的，他们在从前就不敢对谢家有什么异议，现在就更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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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礼官唱礼，贵族们和军队单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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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否愿意庄严承诺统治帝国及您属地的人民，管理他们的土地，并在统治中尊重他们各自的法律与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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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庄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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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否愿意怀着仁慈之心尽己所能把法律和正义事业交由法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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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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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否愿意尽己所能保护尚在苦难中的人民，让帝国的统治之光普照在这片浩瀚的星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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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遵守并实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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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古板又庄严的唱礼，花芝眼眶中积蓄的泪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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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事实上她外表表现出的阴郁和阴狠，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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