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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眠：“你身上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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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柠檬味盖住了她的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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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伯伯闻到香味了吗。”谢时眠拉过管家说，“很浓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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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摇头，“小姐是指咖啡泔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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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至今不能理解谢时眠喝咖啡的习惯，执拗地认为是泔水样子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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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眠松开，“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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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容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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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一杯加奶加糖的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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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到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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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药怎么还会传染，真不懂年轻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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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动动她的胳膊肘，“姐姐闻到的该不会是我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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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眠端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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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注意到花芝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古法倒大袖旗袍，边缘缝了白色蕾丝，一节白玉似的细长手臂在吊灯下过于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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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宽的袖口，细细的胳膊，手腕上套着一个羊脂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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