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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后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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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会去想就算用她的血肉之躯铺了路之后呢，之后又还能有谁能顶得住这天下的压力，一路勇往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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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圣上忽然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说起了旁的一件好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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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这一身远不及她十之一二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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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酒一怔，根本不明白圣上在说什么，也不明白圣上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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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你并不是第一个入科举之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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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酒当然知道，但她也自信自己定然是科举之路，女子中走得最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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