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才想起来纸早就用完了,找不出第二个垃圾袋套上的垃圾桶一压再压堆满了垃圾也爬了点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
不过它们倒也还好处理,劣质的过期的芦荟胶五泵就可以淹死它们。哦,好像上个月就用完了。
我爬回了床上。风扇的风力很足,这是应该高兴的事情。
有时候也会想人死了尸水可以浸透床垫,那么人这样长长久久地活着汗水能浸透床垫吗?
她说她不喜欢浑身都是烦恼味道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耳道里有什么在爬,左眼里又扎近了几根睫毛,上眼睑长出了几个隆起,吃什么东西都会反复咬到那块溃疡,要是有镜子我猜我一定能看到那一片都烂红发白。或许我还是有一点烦恼的。
我想梦到那一天放学。
那一天是期中联考结束。
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我考得如何,我只说不知道她也就不再问。
这条街上的那所学校墙上爬了蔷薇,开得正好,只是没有谁闲得下来给它们拍照。
为什么能认出她来呢?或许是对她的背影太熟悉了吧。
包,一边转着钥匙串一边哼着歌。恰好经过那些蔷薇。
恰好我那一边的窗坏了,又恰好那滩死水忽然有了推力。匆匆地我拍下她的背影。
我的心却在狂跳,因为这不端的行迹,真像个小偷。
那些下了晚自习的夜里,云遮得月光隐隐约约。
五分钟,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所有其他的人好像都在某一刻就消失,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她和十米外的我。
看着她和别人说说笑笑,看着她神伤或者雀跃,我听着她的声音,捕捉她的影子。
偷偷共享了一些她的时间,她的生活。
“醒一醒,你醒一醒。”林一行在喊我,讨厌的人。
见我没回话她好像也不再想说。只是拿了抹布开始打扫我制造的狼藉。
她又没回话。
不过她没让我继续这么干。
我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她把我近乎是拖进了浴室里,任花洒淋湿我。然后把我变成赤裸。
那双手抹了沐浴露从我的脖子一直向下摸到尾椎,像蛇一样绕圈,打转,滑动,热气熏得她的脸有点发红。
所以林一行问我和她在一起开不开心的时候我根本没听清。听见我嗯嗯两句,她显然很生气。
我想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这样也最好,我想我该继续做梦了。
林一行这几天都和我住在一起,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回来。她总想着创造对话,没意义的那种。
我忽然想起了最开始她找上我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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