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罢了。
前世,她将店铺契约交给袁诤,店铺被袁诤暗中过户到他自己名下,“银钱”拿去“疏通关系”。
最后廖华裳落得个人财两空。
袁诤只需美其名曰“事情太棘手”、“没有办法”,便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呵!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袁诤竟然这么会算计呢?
还得是她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她故作温驯地垂下眼帘,轻声说道:“不必劳烦夫君,妾身认识一位牙行的掌柜,为人仗义也公道。妾身将铺子交给他,先抵了银子拿给夫君,这样会更快一些。”
袁诤有些失望,却还是很快答应下来,“那也行,不过一定要快。”
廖华裳嗯了声,站起身,“妾身这就去一趟牙行。”
谁料刚站起身,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扑倒在案几上。
手狠狠磕在案几边角,将手腕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沾到了腕间的碧玉镯上。
袁诤赶紧上前扶起她,关切问道:“裳儿,你没事吧?”
廖华裳胸中骤然翻起一阵恶心,没忍住用力推开他,拿帕子捂住伤口,冷声回道:“没事。”
袁诤愣了愣,突然伸手握住廖华裳的手臂,“裳儿,你怎么了?”
从成亲到现在,她可从未对自己冷过一次脸。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廖华裳不该是温柔的安抚他,“夫君,妾身没事,不必担心”吗?
她怎会舍得推开自己?
难道说,她察觉到了自己移花接木的计划?
廖华裳强忍着想抓花他脸的冲动,勉强扯了扯唇,“可能,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昨夜又没睡好,缓缓就好了。”
她忍了又忍,才强忍着恶心,柔声说道:“夫君不必担心。”
“那就好。”袁诤悄悄松了口气,接收到母亲的眼色后,温声说道:“裳儿,近日事多繁杂,你又要处理铺子。府里的事,母亲年事已高,有心无力……”
廖华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己伤口还在流血,此人问了一句后便再无表示。
可见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以前,眼是有多瞎、心是有多盲,才会觉得袁诤温柔又体贴的?
袁诤心里又开始觉得不对劲,还是硬着头皮坚持把话说完,“不如让灵蕊过府,帮忙管理几日中馈,你也好集中精力处理铺子和岳父母的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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