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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棋,卢白象拖到了收官阶段,不过最终结果仍旧是投子认输。
崔东山嗑完了瓜子,拍了拍手掌,脸上露出了几分兴致来,笑着对卢白象说道。
“第三局我们来点彩头如何?我可以让你三子!”
有裴钱,朱敛两人的前车之鉴,卢白象在面对崔东山的赌斗时,心中充满了警惕性,断然道。
“两局足矣!”
崔东山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卢白象竟然没有上当,让他感到了几分无趣。
“嘁,你的棋力在宝瓶洲捞个强九段不难,虽说只相当于中土神洲那边的寻常九段,可也算是差了,再学些棋,多打打谱,以后在那高手如云的中土神洲弈林,你卢白象也有可能占据一席之地,让你三子都不敢下?”
“崔先生的棋术,在这座浩然天下,能否排进前十?”
卢白象已经清晰的认识到,两人棋艺存在着巨大的差距,不为所动的收拾起了棋局,眉宇间露出了几分思索,好奇的问道。
“崔先生的棋术,在这座浩然天下,能否排进前十?”
“围棋只是小道,进了前十又如何?一些个阴阳家和术家的上五境修士,个个精通此道,然后呢,还不是给同境修士打得哭爹喊娘?”
崔东山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自身棋艺排名并在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和不屑。
“我斗胆再问一句,崔先生与白帝城城主之间,棋艺差距有多大?”
白帝城城主郑居中奉饶天下先,数百年来无一败绩,是天下第一大国手,卢白象将其当做了棋坛最高峰。
“差了一个执黑先行的马擂吧。”
浩然天下有最有名气的三位大国手,白帝城城主郑居中,大骊王朝国师,文圣一脉曾经的大弟子崔瀺,最后一位就是马擂。
“黑棋学那马擂,白棋学我崔瀺,让子棋学白帝城城主,学马擂者,可学七八分,学崔瀺之人,可学五六分,学白帝城城主,学了也白学。”
这是崔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棋坛上流传甚广,由此就可以知晓,马擂执黑先行有多厉害了。
崔东山与郑居中相比,棋力差了一个执黑先行的马擂,由此可知,郑居中的棋艺有多高,难怪可以数百年未有败绩。
卢白象瞥了一眼桌上的《彩云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开口问道。
“崔先生与那大骊国师崔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崔东山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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