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喝了一个痛快,自此两人结缘,越发熟悉了起来。
今日,周米粒从城头上下来,约了老秀才,老聋儿,年轻车夫一起喝酒,一坛子竹叶青,一坛子烧刀子,几碟下酒的小菜,十分热闹。
年轻车夫没有读过书,却也说了句文绉绉的言语,难得今天无事,最适合喝好酒。
周米粒听到这话,不由大为佩服,对着年轻车夫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
“白忙,了不起哩,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学问呢!”
“可惜你没有从小读书,不然一定可以成为大儒圣人,说不定可以在中土文庙立下神像呢!”
年轻车夫嘴角微翘,露出了几分含蓄的笑容,,连连摆手,嘴里谦虚道。
“哪里?哪里!可不敢这样想哩,能够在文庙立下神像的都是圣贤,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和资格!”
老秀才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猥琐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气愤的表情,伸出枯瘦的手掌,狠狠拍了年轻车夫肩膀几下,鼓励道。
“白忙老弟,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年轻车夫自称白忙,说自己一生庸碌,到头来却是白忙一场,这个名字寓意虽不好,却十分好记。
“再说了,文庙立神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老头子我当初也曾在中土文庙有陪祀神像,享受香火,只是后来被搬出来了!”
老聋儿听到这话,眼眸微微波动,终于确认了心中的猜测,这位寒酸的老秀才就是当年如日中天的儒家文圣,儒家第四人,合道浩然天下三洲之地,十四境的儒家大能。
“荀老哥此话有理,师兄弟我说错了,中土文庙有啥了不起的,咱不稀罕!”
老秀才原本姓荀,他没输掉三四之争前,天下读书人称呼他为文圣,不敢直接称呼名字,后来他落魄了,自称老秀才,很是寒酸,已经有数百年不曾使用本名在外行走了。
年轻车夫端起酒碗,与老秀才碰了一下,仰头痛饮,白皙的脸庞露出了几分红色,醉眼惺忪,胡吹大气的赞同道。
整个桌上一共有四人,黑衣小姑娘虽然是东道主,花钱请了三人喝酒,但是她却滴酒不沾,正饶有兴趣的听着老秀才二人侃大山,吹牛皮。
当然周米粒她嘴里也没有闲着,嚼着自己喜欢的小鱼干,摇头晃脑,荡着小脚丫,十分开心。
老秀才和年轻车夫白忙放浪形骸,潇洒不羁,痛饮美酒,肆意发泄。唯有老聋儿有些拘束,总感觉有种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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