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率唐兵再击薛延陀,大败阿波达官数万军队,歼敌千余人,就而扫除其余部。遂与薛万彻招谕敕勒诸部,回纥、拔野古、同罗、仆骨等十一姓各遣使入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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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到达灵州,敕勒诸部首领拜谒,奉太宗为天可汗。薛延陀既灭,太宗乃诏命在漠北设立安北都护府,在漠南设立单于都护府。
居于漠北之契苾、回纥等部,因薛延陀灭亡无所依附,也都相继归附唐朝。
于是唐太宗复命在漠北设置十三州,以归附各族酋长为都督、刺史,又置燕然都护府,以管理以上所置边州。
至贞观二十二年,安北、单于、燕然都护府既立,由此大唐进入鼎盛,疆域南至罗伏州(今越南河静)、北括玄阙州(后改名余吾州,今安加拉河地区)、西及安息州(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东临哥勿州(今吉林通化),幅员辽阔,远迈隋朝。
镜头转换,按下西域,复说辽东。
自唐太宗自辽东撤军,海军一路亦无果而还,高丽权臣盖苏文便谓唐朝无甚可怕,更加傲慢,不礼待唐使,常窥探边境,并不断侵扰新罗。
唐太宗屡接新罗王告急国书,遂下令停止接受高丽朝贡,更议征讨之策。
萧瑀自被降为同中书门下三品,心中甚是不服。因嫉妒房玄龄位在己上,便献谄言于天子:房玄龄与中书门下众臣,朋党不忠,执权胶固。陛下不详知其情,但未反而已。
太宗道:卿言得无太甚!人君选贤才以为股肱心膂,当推诚任之。人不可以求备,必舍其所短,取其所长。朕虽不谓聪明,何至顿迷臧否,乃至于是!
萧瑀不能自安,又欲试探天子对自己态度,因此上书自请致仕出家。
李世民览奏,亲笔答复:朕亦知公素常雅好沙门,今不违公意,即准所请。
萧瑀弄巧成拙,便即进退维谷。于是只得厚起脸皮,又上一本:臣适思之,明君在位,臣不能出家。以免天下物议,说臣对朝廷不满,或使陛下名声受损也。
太宗览奏,哭笑不得,于是丢过一边,不去管他。自此而后,萧瑀便对同僚群臣发言反覆不定,又常称足疾不朝,或已至朝堂,而不入见天子。
贞观二十年冬十月,太宗下诏,数说萧瑀之罪,将其贬出京师,使为商州刺史,仍除其封邑,以为惩戒。房玄龄与萧瑀向来不和,也使其归第思过。
房玄龄既受帝责,施施然避位还家,日间弄孙,夜晚研习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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