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弟容身蕞尔小城,于心何忍?
庄公:惟母所欲。
姜后:何不以制邑以封汝弟?
庄公:制邑以岩险着名,先王遗命,不许分封。除此之外,无不奉命。
姜后:制邑不许,京城亦可。
庄公闻言。默然不语。
姜后:再若不允,惟有逐去别国,使其别图糊口之计也罢!
庄公:母亲言重,儿子不敢,便依母命便了。
次日升殿,庄公即宣母命,欲以京城分封共叔段。大夫祭足闻言大惊,急出班谏阻。
祭足:大王切切不可!有道是天无二日,民无二君。京城向有百雉之雄,地广民众,与都城相等。共叔若封大邑,便是国之二君,必恃宠于国母胡作非为,必生大患。
庄公:卿言虽然甚是有理,但此是我母严命,孤何敢拒之?
祭足哑口无言,郑庄公终封共叔于京城。
共叔谢恩已毕,欲赴封国,入宫来辞母亲。姜氏逐出侍女,私谓共叔段。
姜后:我儿,汝兄不念同胞之情,甚是薄幸,被我逼勒,方封以京城,心中未必愿意,事后必悔。我儿到京城,宜聚兵搜乘,阴为准备,倘有机会可乘,我当相约,儿兴师袭郑,我为内应,国君之位可得。
共叔:孩儿领命,母亲放心。
遂往京城居住,自此国人俱称京城太叔。自此之后,太叔便将京城贡税俱留在私库,分毫不上缴国君,军马兵车,亦俱听其个人随意征调。
太叔时常托名射猎,逐日出城训练士卒,并收二鄙之众,袭取鄢邑、廪延。两处邑宰逃入郑都,将太叔夺邑之事备细奏闻国主,郑庄公点头不言。上卿公子吕出班上奏。
公子吕:臣闻人臣无将,将则必诛。今太叔内挟母后之宠,外恃京城之固,日夜训兵讲武,志在篡位,其意甚明。臣请一支偏师,直造京城,缚共叔段而归,绝此后患。
庄公摇头:此乃小过,大恶未着,安可加诛?且叔段乃我母爱子,寡人之弟。寡人宁可失地,岂可伤兄弟之情,逆拂国母之意乎?卿勿妄言,寡人当思之。
稍时散朝,公子吕走出大殿,上前一把扯住正卿祭足,拉到僻静之处。
公子吕:主公以宫闱私情,而忽略社稷大计,吾甚忧之。公为正卿,因何不言?
祭足:主公才智兼人,此事必非坐视,定有应付之计。子其勿忧,姑且待之。
公子吕不语,半信半疑。因举手告辞,二人分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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