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躺在床榻上,脸上那些被温欢日日投喂出来的肉此时已经看不出,神色是如纸般的苍白,身上衣衫半遮却没露出肌肤,敞开的位置一眼看过去只能看见层层相叠的纱布。
宗非白遭到了暗杀。
他培养的势力和他生母留下的势力不容小觑。
但哪怕是皇帝都会因为隐藏在暗处的刺客而受伤,准备再齐全的宗非白受伤也在他所料之中。
只是他没想到受伤的时间会那般的早。
也没想到受伤这般的重。
他在床榻上躺了小半个月,如今被人搀扶着才能勉强下地。
期间接到了温欢的信件三封,每一封他都看了又看,闭着眼都能默念出来。
每到那时候他都庆幸,还好在形势尚且对他好时,他都选择一个月只写一封。
现在身体受伤,手上的劲儿不足,写出来的字都是抖着的,若是回信必定会被发现。
但先前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宗非白早早的写好了好几封信来备用,每个月都只寄出去一封,他写的不多,但是也能撑住一段时间。
将信封拆开,宗非白还没打开便闻到了梅的味道。
他此生的好奇心浅淡,许多事情只要不波及他平时都是平静的湖水,很难分出几分在意。
偏偏从小就有例外。
小时候对温欢那是孩子找到了家人的占有欲。
温欢去上厕所他都想等在外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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