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吗?再者太晚回去怕遇上歹人。”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毕竟顾、谢两党也有一部分死忠分子,另外二皇子手上也有死士,说不定他们正伺机暗中偷袭呢。
“唉~现在才知道为啥有君王不早朝的话了,实在是舍不得走啊。”康盛帝委屈极了,明明是夫妻俩,竟然还不允许留宿。
张敏推他出门,“快走吧,小心早朝起不来。”四更多就要起床梳洗,不早睡根本不行。
康盛帝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门,立时从屋顶跳下好几个暗卫给两人行礼。
“怎么你也开始走房顶了?”国公府的屋顶可比一般人家的要高些,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了,我已经和福伯说好了,他帮着守门呢。”
张敏一拍脑门,“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进宫呢,原来是买通了福伯。”
康盛帝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其实不止福伯,如今除了剑月,其他人都被他收买了,毕竟君君臣臣的那一套实在太深入人心,大伙也盼着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至于剑月或许是跟在张敏身边太久,根本不在乎那一套,就算是秦经业来劝也是一样。
在她看来小姐就是小姐,不管是以前坐过牢,还是以后会成为皇后,一直没变,她自然也不会变。
次日,张良才先行去了午门等候,到了近午时分十七才到。
张良才纳闷问道:“怎么这会儿才过来,银子呢?”
“一大早户部就派人来交割了,我刚从银库回来,”十七拍拍他的肩道:“走吧,估计皇上会还你一个正式的身份。”
毕竟祺国公的爵位已经被他弟弟张良成继承了,他也只能另立门户。
果不其然,康盛帝接见他俩后,得知了他们在南洋所做的努力,不仅运回了大量粮食、白银,还带回了许多高产粮种,这其中就包括了土豆和玉米。
对于这样的功绩,康盛帝很大方给了张良才一个国公的爵位,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看在张敏的份上,另外也给十七赐了姓,封了一个侯爵。
至于稻种则立刻着户部先行在皇庄种植得到粮种,而后再推广到全国各地,尤其是边境地带卫所,全部开垦屯田,力保军粮自给自足。
张良才又启奏道:“我国沿海百姓苦海禁久业,不如加大水师力量,允许开放海禁。”
当初海禁之策是为杜绝海盗,可事实上海盗并没有减少,而沿海居民看着富饶的大海却只能望洋兴叹,倒不如开放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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