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咱们就以张家老宅当作坊,再雇些村民熬糖稀、煮罐头,货成后拉到城里铺子售卖……”
不过这其中的细节还挺多,比如糖稀怎么熬,罐头用陶罐好,还是瓷罐好,封口是用木塞,还是另用瓶盖等等。
最关键的是确定客户定位,想赚得多点,就把包装搞精美些,以新奇为卖点,标高价,赚一波快钱。
可要想长期经营下去,就得压缩成本,调低价格,以京城为中心,向周边郊区慢慢铺开,达到薄利多销的目的。
“雇人?”李哲皱眉想了想,“也好,至少大家都会积极些。”
李哲觉得自己也要做出改变,不能按照以前佃农的思维方式进行思考。
以前大家都是在国公府的羽翼下生活,有人托底,干好、干差都一样。
但现在不同了,大家有了产业,成了小地主,不论是交税,还是服徭役,都要自己负责。
若是他再随意指使村民,岂不是站在了大伙的对立面上。
接下来张敏便和李哲商量着如何购水果,如何布局等等,时间不知不觉悄悄流逝着……
京城顺天府衙内,鲍德桧顶着两只熊猫眼来户科当值,众人见他模样,惊问道:“鲍哥儿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人被打了,是谁?咱哥几个替你出气,打断他的狗腿。”
鲍德桧捂着脸,强辩道:“什么打的……哪有的事?没有,没有……”
他是衙门中人,若是被人知道去青楼,按律得挨六十板子,这一顿下来,小命休矣。
更别说因为无钱付帐,还被龟奴打了两拳,若是被上官知道,他如此丢人败兴,怕是连个小吏都当不成。
别看着小吏在正经官员眼里,就是个三代都不能科举的贱民。
但在普通百姓眼中,还是吃公家饭的,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可比泥腿子的生活好多了。
鲍德桧最后还是由龟奴押着,回家取了银子,才把此事了结,但他却恨透了李哲那帮子刁民,说好的请客,却放人鸽子,不厚道呀。
待他将张家庄的契税银子交割了后,便想着得空去一趟张家庄出口恶气。
此时,鲍得桧的上司鄱典吏走了进来,问众人,“上回祺国公被抄,查了他家的祀产有多少亩来着?”
有知道的书吏高声回道:“潘典吏,咱们查过了共有三千亩,原是荒地,按律不在查抄之列。”
“三千亩也太多了,你们把鱼鳞册翻出来。”
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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