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理把那几块干了的定胜糕都吃了:“嗯,好吃,小坪吃了吗?”任坪甜甜的笑着:“吃啦,我没吃过但挺好吃的,所以也想让你尝尝开心开心。”祁理疲劳了一天也跟着开心起来:“小坪真好,都会让我开心了。”
又是一个良夜。
回到书房祁理就给陈耀荣通了电:“阿荣,小坪同意了学校的事尽快安平吧。”
祁理关了房子里的灯,华灯尽灭,惟有一盏“长明灯”不灭。
任坪的父亲叫秦峭,在任坪四岁时也得尘肺走了。祁理对这个人印象不深,也许曾是不同矿队的,但他从未通过任惠了解过他。
六月,是南方的梅雨季。
“轰隆”一生闷雷,银白色的裂纹劈开了这个良夜。
“咔嚓”一声响雷,让任坪的眼神呆滞
任坪声越来小,直到他把整个头埋进被子里。
一声声雷声让任坪浑身打颤,那天对他来说无疑意味着独孤、痛苦、绝望……。
到了任坪门口,祁理便看见任坪瘦弱的背影随着呜咽声抽动。
任坪也寻声抬头,虽然看不见但那个挺拔的身影,但他心中莫名的认为那个身影冥冥中注定,填补了一部分他内心缺失、流失的东西……
祁理摸近了,他坐在床边:“是我、孩子是我,别怕,我一直在”
一伸出双手,他却被一双有力的、体温温热的双臂,轻轻地环抱住:“别怕”
祁理听到这,也惊了一瞬,震撼、柔情在他心中涌起。即使并非失散多年的父子,祁理也难以掩饰这种激动:“我在,小坪,我的孩子”。祁理抬手去轻抚任坪头上柔软的乌发。
等到雷声终止,屋子里只剩下骤雨敲打和昆虫鸣叫,在他寻来的“温床”里,任坪终于耐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祁理也顾不得工作,草草处理后,替任坪盖好了被子,便搬来把椅子守在一旁,这梅雨季何时能停呢?
任坪也抬头对上了祁理的眼睛,那双含情桃花眼此时布上了一层血丝。
任坪也跟了下去:“我来帮你吧爸。”祁理看着任坪露出温和的笑:“好”
其实任惠的恩情完全不值得他这么用心地亲历亲为地去做。也许是七年的风风雨雨地打拼,日夜孤家寡人的生活让祁理的一腔感情无处安放,而一个缺失温情的任坪,正好让他得以释放。
从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祁理就从没想过成家,与其祸害别人家姑娘不如孤独终老活的自在些。而且说到底同性恋在这个时代还是要落人口实在,不被尊重的,祁理无力纠缠是非。
自从来的第二天,祁理就把家门的密码告诉了任坪,“0114”任坪猜测这可能是祁理的生日,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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