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县主如今长成了,这样实在不好。
夫人同老夫人都提醒过好几回了,耳提面命让她盯着。
阮软一想也是这个理,然后一副很听劝的模样再次拍拍车门,“……加快!”。
小丫头:“……”。
又一次留宿宫中,知道消息的太后轻轻抚额,“照样的,对外就说在哀家这里,是来陪哀家的”。
叶竹看出她的顾虑:“太后,您是担心皇上同县主……”。
太后微微叹息,点点头,“阮软到底是长大了,怎好与从前一般,母亲来过多回了,让本宫劝上一二,只是我这个儿子,我也是历来管不住的”。
叶竹有些不明,“其实……若是县主能入宫,对慕容家到底也是件好事,又能时常陪伴娘娘,娘娘何必非要……”。
拆散人家,
她觉得她家这位主子是有点毁婚癖好的,当年坏了一对,如今这是还要来一次?
太后摆摆手,“父亲母亲不同意,这么多年了弟弟那儿还是没消息,怕是这一代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了,依着他们的意思是要招赘的”。
“况且……男儿多薄幸,偏皇家最甚,当年先帝对哀家又何尝没有过柔情蜜意,只新鲜感褪去,说变就变”。
“阮软若是永远都是慕容家的小姐,哀家也能护她一二,便是将来我们都没了,她也依旧能靠着爵位潇洒自由,一旦入宫,怕是就难了~”。
天家先君臣后亲人,血脉最是值钱也最是不值钱的东西,便她是皇帝生母,也半点不例外的。
叶竹跟着叹息,“那要不就同县主说说?想来她是会明白太后的苦心”。
太后摇摇头,“不大可能,这么些年来你不是没看出,咱慕容家这个小丫头啊,跟皇帝一样,都是情感淡漠的,自主得很,哪里会听得进去别人的劝”。
主仆俩就这个问题探讨多回了,也是没个结果。
索幸太后也准备打直球,“罢了……寻个由头把皇帝叫来,哀家问问他究竟如何想的”。
还有一点也令她忧心,后宫至今空无一人,儿子不知怎么了,没登基前说忙抢皇位,登基后说忙政务。
推脱来推脱去如今干脆借口都不找了,一问便沉默,急死她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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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在宫里住了约莫三两日才回家,同时也把那名女子查了底朝天,算是有点子良心了。
刚踏进门便迎面而来个萧润,“你终于回来啦~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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