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修远没理她,只起身离开,“处理干净,莫要让郡主知道”。
“是!属下明白”。
真当他们主公什么臭鱼烂虾都收,当初陈滂同样携财宝精锐前来,照样被拒之门外。
幽州,议事大厅内安静如鸡,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魏梁,以及五花大绑的乔越跟张浦。
魏劭沉默片刻,炸了,“乔越!张浦!”。
“给我把这两人千刀万剐了!”。
命令是上午发的,人是下午宰的,大乔自然求情了,可没用,还是徐太夫人也出面,方才改判剜眼割舌,去其手脚筋。
至于张浦,大卸八块没商量。
随之而来的是焉州易主,插上了巍国旗帜,守城将领派了魏俨,其未婚妻乃乔家女郎小乔。
当然,这都还在可控范围内,不可控的是魏劭整装待发,要南下讨伐。
徐太夫人吓得要死,这会儿可不是好时机啊,十有八九会输,最好也不过是消耗战,两败俱伤。
只是她怎么苦口婆心都没用,魏劭一个字听不进去。
“祖母,孙儿志向一统,问鼎中原,您不是一直也寄希望于此吗,为何阻拦我”。
徐太夫人白眼一翻,别说她,一旁的朱夫人都看得清楚,“你得了,你为着什么自己不清楚?”。
魏劭索性不装了,“她是我的妻子,凭什么被祈修远关着”。
这话公孙羊都听不下去,“并非关着,主公,郡主如今过得,好似不错”。
关人家的不是你这个狗贼人么。
魏劭脑瓜疼,嗡嗡的,目光阴恻恻看向胳膊肘往外拐的公孙羊。
依旧死性不改,就是要打。
只当天夜里,他收到一封书信:容她自主,方为正道。
魏劭整整一夜枯坐于书房,身披的甲袍本是以待明日出发。
现下却被这简短几个字突然上了一记闷锤,让他慢慢的垂下了高贵的头颅。
上辈子统一南北,问鼎中原,这辈子进程很快。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有点自负了,自负让他从未平视她。
他喜爱她,非常喜爱,喜欢到不要命,但同样的,这种喜欢缺乏尊重,并非对等。
他从未考虑过一点,又或者下意识的回避了关键点:她是那样的骄傲倔强,怎么可能愿意让这段畸形的关系开花结果。
次日,天光破晓,魏劭一点点卸下冷冰冰的沉重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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