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今年仙谈会是谢宗主第一次以归云宗的名义主持,你和秋管家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整整十一年,偏偏到他这里突然就有人证了,巧到已经在针对他,让他怎么能忘记金州湾的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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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秦昭落想要澄清舅舅火烧西望十二楼,是因为杀死他娘的凶手都躲在这里,他们并不无辜,但也有无辜的人,谢长期不无辜吗?
他才经历过一次宗门易主,结果姜听云一把火直接给他烧得干干净净。
这是血海深仇啊。
命运好像对谁都不公平,南初七没资格评判这桩旧事中的任何一个人,秦昭落或许有,但他绝对用错了方式。
“因为你把仇恨归于人性讨论,已经不是在声讨公道了,和你的初衷背道而驰。你才十五岁,在场哪个不是你前辈,无视尊师重道,抛弃昆仑虚的规矩体统,就是你的错。”
尊师重道,这句话沈年也说过,他自个倔性太强,哪里肯听进去,如今南初七再说一次,他当然委屈,且觉得不被人理解,想要抽身离开。
“我还没说完。”南初七及时抓住他,心想这人怎么油盐不进,换做别人早一脚踹过去了。
“你也要来指责我,我到底有什么错?!”
“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
南初七的神色瞬间冷冽,与他同时开口,陡然的变化也让他手足无措。
不是想要人证吗?只要有心随便一找到处都是,南初七就算其中一个。他可以明确告诉秦昭落那把刀到底有多寒,杀死一个人又需要多少的力气。在别人都闻之色变的事实里,南初七亲身经历,秦昭落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刀不抵他脖子上不觉得疼。
“你说教意味太浓,我看你在那天的样子,气势汹汹好像是想要教点我们什么,并且质疑所有人的道德观念与选择。但你不要忘了,你还没有证明你亲人的清白,你舅舅背着楚霄走狗的罪名,在别人眼里,一个替杀父仇人说话的人,能有几分真实?”
就是因为这个,南初七比谁都想捂死他的嘴,不要急于判断事情的真假好坏,时间往往能证明一切,秦昭落愿意站出来,便算是例子,但他好心办坏事,只会越描越黑。
秦昭落说不出什么话,他沉默了。南初七拍了拍他的肩,道:“乔阁主说过,面对君子,不能以财利污之,必以声色污之。她懂得口诛笔伐对正义人士来说有多么伟大;只言片语,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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