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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平地只有这里了。”琴姐说,“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风雪,咱们根本不会来到这个木屋。老朱怎么能未卜先知?”
尹洛揉搓着下巴,陷入思考,“说得也是,除非……”他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么。
屋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叶子又是一阵咳嗽,捂着头痛苦地摇晃。“我可能有点一氧化碳中毒。”叶子说。征得了琴姐同意,小马扶起叶子来到里屋。
借着和琴姐独处的机会,尹洛问道:“琴姐早晨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琴姐摇摇头:“我6点半起的床,叶子年轻,睡得比较沉,一刻钟后我叫醒了她。除了风声,没听到别的声音。”她想了一下补充说,“半夜叶子说了几句梦话,好像是什么‘你别怪我之类的,语调像在乞求原谅。我当时昏昏沉沉,也没听太清。”
“7点钟时,我被几下声音惊醒,类似啄木鸟啄木头的声音。但这里肯定没有鸟,现在我想,是不是老朱在外面敲墙?”尹洛说。
“根据现场来看,老朱那时候已经死去差不多一小时了,即使是他敲墙,也应该敲我们女卧这面墙—和他遇害的地点最近,没道理挣扎着绕过去敲你们的墙。”
“那可能是我幻听了,也许是梦境的延伸,我做了一晚上的怪梦。”尹洛苦笑。
“倒也未必。”琴姐说,“木屋住了人之后,内外温差不同,也许是树干因为热胀冷缩而爆裂发出的声音。”琴姐懂得不少啊。尹洛暗暗想。“我记得刚来木屋时,小马对老朱说,山上的雪都是一阵一阵的,听口气不像是第一次爬山。”尹洛若有所思地说。
琴姐正要答话,隔壁却传来了叶子沉闷的哭声。小马低声安慰着她,听不清说了什么。突然,叶子叫道:“那姿势一模一样!”小马大喝一声,叶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屋重新陷入了死寂。尹洛和琴姐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对小情侣之间肯定有点事情。
在小马的提议下,他们用冰镐把屋檐下长长的冰锥都打下来敲碎,再把冰镐放进储藏间。琴姐锁上门后,小马抢过钥匙扔下山谷,说等走的时候直接把锁撬开取出冰镐。四个人约定,谁敢单独进入储藏间,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
雪下了一整天,仍旧不能下山,老朱的尸体早已被雪掩埋,只剩一个微微隆起的鼓包,仿佛罪恶根本没有发生。晚上尹洛和小马躺在各自的睡袋里,小马说:“你说老朱是被冰锥杀死的,而且刺破了登山服,需要力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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