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格外的香。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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