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任让淡粉色的薄唇轻抿,俊眉微拧道:“你是说”
“可陈伯前几年已经去世了,他又和我们这件事能扯上什么关系?”任让问。
死去二十年的亡魂在这个任让的家中停留,还一直指引他、向他传递薄弱的信息点,再是提到了去世多年的陈伯
好像自孟远回村起,他便踏入了步步谜团之中。
“”任让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在沉思。
“不会。”任让回答得很果断:“我不怕死的,而且和你一起我会更勇敢。”
“因为我想保护你。虽然你跟我说过很多遍你不是我所认识的小远,但你说你也是孟远,所以我坚信。只要你是孟远,那不管你到底是或不是,我都会想跟你一起共生死。”
而换位思考想想,如果此时是孟远遇到了自称是任让的人,那他定也会留存私心,会将对任让的那份好用在那人身上的。
所以这没什么的,当下孟远很清楚,他们要做的就是破局。
“你刚才说你看到小远了,那你看到的他是出现在哪里?客厅吗?”
“真的?”
“那他有变化吗?”
孟远闻声一愣,提笔的手一僵。
孟远看到的是“孟远”是少年时的模样,但在方才他也见到了“孟远”死去后的模样。
为了不让任让难过,又或是想让任让只记得“孟远”美好的模样,孟远写道: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五官还偏少年气了些。
“比如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之类的?”
闻言任让那双卷翘的长睫微煽,旋即低垂掩饰眸中的哀伤,他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小远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老屋里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会在这间屋子里停留,应该应该是想守护你。
“帮你什么?”孟远脱口而出问。
孟远:“好,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好好保护他的。”
“还有,保护好你手中的戒指,一定一定要交到小让手中。”
“对。我我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你听我的,一定、一定不要再和让踏入这间屋子。因为会被抹杀强制”
抹杀?强制?
强制抹杀吗?
当下最该相信的就是自己,而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任让。
:就在你右边,我没离开过。
戒指戴上的一瞬间,任让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他本能地闭上眼,再睁开时,便看见孟远站在他身侧,那只黝黑结实的手臂正搂着他的右臂,低头拿笔正在笔记本上写字。
生怕一眨眼,心心念念的孟远又会消失不见。
眼前的男人,留着一头利落的板寸,肤色是彰显男性魅力的古铜色,身上肌肉发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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