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就睡到午时才悠悠转醒,醉逍遥确实是名酒,酒劲不大,却极曛人,一壶左右,最是舒服。
洗漱完,吃过饭,赵就像在并州时,买几屉包子,长安离河西不过八百里,并不算太远,鼓作气,十天左右便可到达。
等天色渐暗,赵就柳柔薇两人牵马出城,往西奔驰。
长安城内,烂坨寺的高塔内。
主持宝树祥师和一个红衣白发的老人对坐饮茶。
“大师,咱家气机感应里,那柳小姐已经离开长安,大师可否咱家一臂之力?”红袍老人悠闲喝茶,声音尖锐,分明是个太监。
宝树禅师脸上不悲不喜,平淡如水,只是喝着茶,不回应太监的话。
红衣太监也不急,只是淡淡国香喝茶。等一壶茶喝完,才继续说道:“大师无非是想不得罪柳家罢了,只是拦下,咱家以为,此无关紧要。”
“呵呵呵,公公品茶即可,出家人不图名利,亦不愿染因果,老衲耄耋之年,人生七十古来稀,老衲还贪图人间。”宝树神师放下茶杯,边添茶一边说。
“大师,风动还是幡动?咱家不解?”
红衣太监太监接了
句莫名其妙的话,但宝树禅师修禅七十余年,怎么会不懂红衣太监话里的意思,看似是在问禅经里的典故,实际上是在讽刺烂坨寺两边下注,都不想得罪。
“心动罢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出家人最忌贪嗔痴。公公着相了!”宝树禅师声音如常,但是语气生硬。
红衣太监听到这里,也明白眼前的老秃驴是铁了心两头不得罪,只能开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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