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之中,几乎没有人外出、走动。
城外东南方向,摸约百里外,一队人正头顶细雨赶路。从被淋湿而无法飘扬的旗帜来看,他们都是通远镖局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一个鬓发有白,另一个满头青丝,都头戴斗笠、身披雨衣、胯下有马。从相似的长相和相隔的距离看,是对父子。
微微抬起头观察几眼天色,年轻人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烦闷骂道:“什么鬼天气啊?”
“秋冬交际,确实多雨。”他身前头发已经有白的中年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同样抬起手抹去脸上水滴。
天气不算好,又赶了一天路,年轻人内心已然烦闷。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更添几分不满,愤声道:“爹!多雨不多雨有屁用?淋得、晒得、奔波得,不还是我们?”
“都是一家人……”中年人低声劝道。
没成想,话说完年轻人不仅没有平息情绪,反而更加激动,不屑喊:“一家人?一家人个屁!酒楼、花船、收租子那些钱多活少的,从来轮不到我们,镖局的苦差事每次都是我们,凭什么啊?”
“凭什么?呵呵,凭你爹我是后娘养的呗。”中年人面色依旧,看不到多少明显变化,语气同样平淡,只是多了丝自嘲。
年轻人气愤更甚,“什么前娘养得、后娘养得,都是他的种,就不能偏心!”
吼完他似乎还不满足,继续发泄般喋喋不休:“大伯一家的两个堂哥啥事都不用做,只需要读书,可他们读出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大堂哥今年二十二了吧,乡试考不过,现在还是生员!四堂弟更是废物中的废物,十五了,童试都没过!”
“读书?读个屁书!”
自己儿子的不忿飘入耳朵,中年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父亲偏心是真,大哥一家也的确没本事,但又如何呢?好事依然轮不到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叹,“唉,没办法,到底不是我当这个家!”
言止于此年轻人也沉默下来,是啊,明着偏心能怎么样?确实没本事又能怎么样?自己不还是做不了主?
父子正各自沉默时,前方几步外的树上突然跳出来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打量他们几眼后也不废话,矮的直接问道:“通远镖局的人?”
“是。”中年人点点头,拱拱手出言礼貌笑问:“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得到肯定回答,高的黑衣人突然放声畅快大笑,眼睛直勾勾望向他们,语气中带有浓浓恨意,“见教谈不上,你们是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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