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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我们确实惹不起,西边呢?连去哪都猜不出来!”被冷嘲热讽一番,何廿也来了火气,翘起嘴角轻蔑道。
没想到高个黑衣人不仅没有立即出言呛回去,还别过脸置之不理,自顾自解释道:“咱们已经露了破绽,如果我是官府的人,我一定不会着急搜捕。相反,我会竭尽全力将咱们堵住,以免临死反扑,造成更大影响,待援兵抵达,再慢慢料理。”
“言之有理,继续说。”河流没给何廿开口的机会,抢在前头赞同道。
可高个黑衣人好似没听到般,话锋一转分析道:“往西无非三处,河西、安南和蜀地。河西跟朝廷不对付人尽皆知,而且路途遥远,往那求援绝对不现实;安南的老狐狸无利不起早,代价太大,因此也不太可能;至于蜀地嘛,由于刘知远还在京城,行事只能谨小慎微,并且还得盯紧河西动向,出兵这种大动作,想来也不敢……”
何廿见其唠唠叨叨,干脆语道讥讽打断道:“说来说去,不还是猜不出出来往西走的急递送去何处?”
“不!我能猜出个大概。”高个黑衣人想也没想,直接反驳道:“应该是汴州到蜀地这段路中的某个州府。”
此言一出不仅何廿笑意更甚,就连喜鹊和狼都没能憋住,接连“噗呲”笑出声音。河流倒能把持住,只是他嘴角直抽,神情中都是尴尬。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汴州到蜀地岂止十几个州府,一个个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
但毕竟自己先前说过“任何想法都能说,哪怕天马行空也好”,因此河流不仅没有出言嘲笑,反而好声好气安慰:“不失为好想法,只是所需人力太多,偏偏咱们只有那么几个人,所以啊……”
还没说完,高个黑衣人便冷冷开口打断,“他们仨没脑子,你也没脑子么?”
“此言何意?”河流沉下脸。
“汴州到蜀地虽然途经众多州府,但你别忘了,这些个州府都有个共同特点。”
“嗯?所说,什么特点?”
“都临近长江!”高个黑衣人回道。
听到这句话河流顿时呆愣当场,思考小一会之后不由闪过抹惊喜,“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待在长江上守株待兔?”
“是。”
旁边的狼听得云里雾里,下意识问:“你怎么能确定,走得是水路呢?万一没走水路,咱们岂不是白等?”
“嗨呀!你真是!”河流转头扶额,无可奈何地解释:“往西边走肯定不是请沿途州府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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