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具遮盖,看不到狼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但似乎也没必要看见有何表情,因为光听他所言,何廿差点没气笑。
我?潜进县衙?呵,狗东西你要不要听听你说得是人话吗?真就拿暗子不当人是吧?
“河流,这也是你的意思?”何廿嘴角略微上扬,扯出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两眼抓住河流不放。
迎上他的目光,河流嘴角不禁直抽抽,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是没跟其他说过啊!
侧目见他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河流只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有问题。心里暗暗给狼记上一笔:好小子,喜欢把上司架起来烤是吧?等有机会的哦,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架起来烤”!
思来想去实在没办法,前后为难根本没话回,只好给席地而坐的高个黑衣人悄悄抛去眼神:好兄弟,帮帮忙呀!
原本置身事外、欢乐看戏的高个黑衣人发现河流不断朝自己眨眼,顿时呆滞当场。有心拒绝却没法明说,使眼神,人根本不回应!至于击鼓传花递给喜鹊吧,自己又跟他不熟。
完全推脱不开呀!
只能暗自轻叹,满是不情不愿地开口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狼也是急中生乱,并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
“对对对,狼不了解其中细节,想当然了些。咱们各自提出意见,再商议探讨可行与否,要是不切实际,那作废就是,何必动怒呢,哈哈哈。”有台阶河流自然就坡下驴,连忙和起稀泥。
这话虽然没有半点营养,但好歹表明自己的态度,何廿也不好再多为难。
索性扳起脸,沉声解释道:“有知府有通判,还有锦衣卫坐镇,一个小小的县令别说做主,就连提出意见的权利都不见得有。能不能潜入县衙倒在其次,潜入后会不会有收获才是重点!按我微不足道经验来看,大概率、大概率县令什么都不清楚。”
“这、这、这好像,也是哈。”河流面露微笑,立即结束这一尴尬话题。
接着转头问:“蚯蚓,你久在江南,比我们熟悉周围环境,要不然分析分析那三封急递最有可能去往何方?”
“琢磨不出来。”何廿摇头。
可面对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他无奈轻叹口气,说出自己的想法:“三封急递,往北走的大概率去往京城宫中;向西走的,我的的确确没有半点头绪;至于最后一封往东的嘛,直觉告诉我,应该是海州。”
“海州?为什么这么说?”高个黑衣人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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