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鲜血?”有人开口质疑。
“呵呵,当然得有血迹!”赵就挑挑眉毛,言之凿凿解释道:“那两个歹人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殊不知本官等得就是他们回来!白布上之所以有血迹,是因为歹人挪动李木匠尸首时没有小心防备,中了本官一刀。”
说完他伸出手指着披在椅背的衣服,不屑嗤笑道:“两个小毛贼被本官冒雨追赶几百步,要不是伤势未愈,提不起来速度,他们哪有命逃走?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两个歹人已皆被我砍伤,想必逃不出多远,只要扩展寻查范围,加大搜索力度,应该很快将二人就能抓捕归案。”
闻言几人心绪稍定,转头仔细观察披在椅背的衣服发现下摆还滴着水。互相对视几眼,相信了个七七八八。
察觉到他们表情好转,赵就立刻趁此良机再添一把火,“本官早就发觉李木匠遇害有蹊跷,所以才命汴州通判刘大人回去调集驻守兵卒,没想到歹人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有人递来梯子,刘通判当然不会无动于衷。立马顺杆往上爬,换上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接话,语气惋惜道:“当时赵大人敏锐发觉事有蹊跷,便急令我返回汴州城内调集兵卒,欲在今夜就将歹人绳之以法,没想到天公不作美降下大雨,可惜,实在可惜……”
两人一唱一和,极富默契。这几句前有因、后有果的解释简直天衣无缝,先醒来的几人即便仍然心存些许疑虑,此时也已经消弭殆尽。
如果说先前赵就所言、湿漉漉的衣服都有些勉强,那现在刘通判的话绝对无可置疑。因为他急匆匆往外面跑、骑上马朝汴州城方向狂奔几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完全就是客观事实嘛!
由不得不信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赵大人敢保证只需三天!”
“好生狡猾的歹人!竟然假借狐妖之名作恶杀人,当真罪不可恕!其问斩砍头那日我必携家带口,穿上新衣、带上鞭炮前去观礼、庆贺!”
嗯?带妻儿老小去看人杀头?还要穿新衣服和放鞭炮?赵就和刘通判齐齐惊讶,哥们你是个狠人呐!
坐在旁边的朱雀和白虎面面相觑,同样无比震惊。两人的目光在赵就和刘通判之间不断徘徊,都傻了眼,你、你、你这不对吧?
歹人在哪呢?我们怎么没看到?如此简单就糊弄过去了?
赵就又不是神仙,哪里会知道二人心里想什么?自顾自心虚的长出几口气,侧目跟刘通判交换个眼神,暗道:好险好险,幸好老子思维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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