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还得您掌舵啊。”
闫埠贵笑了笑也就不再提贾家那帮烂人,心思又活络起来,对老二叫唤了一声道:“快屋里把你哥叫起来,说有事商量。”
何雨柱微微一愣,疑惑的开口道:“这是有啥事吗?三大爷。”
很快闫解旷就从屋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红双喜恭敬的给何雨柱递了一根,闫解旷想给他点上却被何雨柱摇头拒绝了。
“三大爷解旷也出来了,有话在前,借钱、借凭票我家可没有,其他的你有啥事您先说说看吧。”
“闫埠贵轻笑了两声,也没把何雨柱的话当真,紧着自己重要的事先说道。
“柱子,上次你帮许富贵他们家安排人做的酒席是真不错,就是国营饭店的菜做的都没有你徒弟们做的好。”
“我们家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想请你帮帮忙,能再安排一个徒弟,等解旷结婚摆酒席的那天,能过来掌勺。”
“哦,是这么个事啊,那我得先回头,问问手下徒弟们时间上方不方便。”
“毕竟他们还在轧钢厂上班嘛,厂里也有不少事。”
闫埠贵人老成精笑呵呵的开口道:“柱子,不让你为难,规矩我懂,该给师傅的掌勺费我会给师傅的,另外柱子你的也少不了。
到时候酒席上还指望你做个证婚人也给小两口说几句呢。”
“证婚人就免了,伟人的画像就在我们面前,他老人家就是最好的见证人。”何雨柱委婉的拒绝。
闫埠贵是个明白人,何雨柱的承诺也就肯定了些,说到时候会派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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